压路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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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爱我厂Walking Dead forever
苏早呱李金婚

承徐cb向

cp是承花

石之海战后存活六承和存活徐

徐伦觉得他的父亲空条承太郎总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她,换句话说,徐伦觉得她的父亲什么都瞒着她,明明是父女,但承太郎似乎从来没有在徐伦面前表现出真正的他是什么样子的,他甚至没有在徐伦面前笑过

徐伦至今忘不掉父亲第一次看到她的替身可以变成线型时的表情,惊讶,震惊,甚至她感觉承太郎快哭出来了,承太郎看她的眼神,似乎透过她和她的替身,仿佛看的不是她,而是是另一个人

承太郎并没有管控徐伦的想法,徐伦甚至可以随意出入他的房间,但是有一个前提,那个白绿配色的盒子绝对不能动,徐伦之前尝试过,但承太郎冲着她发火了,很可怕,徐伦从未见过如此激动的父亲,此后徐伦再也没打过盒子的主意,不过徐伦也能猜到,那里面藏着什么东西,不能让她知道的东西,说不定特别值钱呢

徐伦有一天半夜起来上厕所,发现因为过度疲惫而睡在沙发上的承太郎,承太郎的眉头紧皱,神情复杂,徐伦因好奇凑近了承太郎的脸,她在父亲的眼角处发现了她从未在父亲脸上见过的东西——眼泪,承太郎也少见的说了梦话,徐伦没有听清,但在承太郎的喃喃声中,徐伦听到了一个她没听过的名字,花京院

“花京院,是谁”徐伦思索着,走回了房间,她从未听父亲提起这个名字,她自然也不知道为什么父亲梦到这个人时会哭,她印象中,她的父亲空条承太郎是一个极其冷静,坚强的人,遇到多大的事他都不会掉眼泪,今天却因为在梦里看见的人,哭了,徐伦这才发现她漏掉了好多和父亲相关的细节,她没有注意到她的父亲已经42岁了,他已经不再年轻了,她虽然不了解父亲,但根据乔瑟夫的描述,她的父亲年轻时经历过很可怕的战斗,那场战斗让他失去了唯一的挚友

第二天一早,徐伦趁着承太郎去研究所,来到了承太郎的卧室,打开了那个盒子,里面并没有徐伦想的什么值钱的东西,反而在徐伦眼里一文不值,里面装的全都是些老旧的照片,一对樱桃形状的耳坠,和一套绿色的有一个大破洞的学兰

“为什么那个老头要把这些东西当宝贝一样,真是不理解”

徐伦一边吐槽着一边开始翻看照片,照片被承太郎整理得很整齐,没有一丝褶皱,只是保护的再好也经不住岁月的打磨,有的已经微微泛黄甚至褪色

所有的照片上都有同一个人,一个红色头发,绿色衣服的人,还有一对樱桃耳坠,根据承太郎其他的藏品以及昨晚发生的事情,徐伦认为这个红头发的就是那个叫花京院的人

徐伦无意间翻到几张合照,大部分是承太郎和花京院的合照,红发的少年笑得张扬,而他一旁的高大少年只是默默地看着他微笑,眼神里有说不出的感觉,徐伦认出了那个黑衣的人就是她的父亲空条承太郎

“原来他也能笑得这么开心,这么自然吗,他从来没对我这么笑过……”

翻到最后,是一张多人的合照,上面有承太郎,花京院,阿布德尔,波鲁那雷夫,乔瑟夫和伊奇,这张照片徐伦在乔瑟夫那里也看见过,与承太郎不同的是,乔瑟夫大大方方地将其摆了出来,旁边还放着另一张照片,极具年代感的老照片,上面是一个系着三角纹路头带的男人,照片的相框是橙色的,旁边还摆着一束向日葵

徐伦看的出神,丝毫没有注意到承太郎回家的开门声,即使承太郎进门她都没有听见

承太郎看到了徐伦,看到了摆出的照片,愣了神,手中的文件散落一地,徐伦听到声响才知道承太郎已经回来了

“爸……爸”

“你都,看见了”

“嗯”

承太郎有些不知所措,他第一次在女儿面前哭,的眼泪滴落到地板上,发出“啪嗒”的声音,承太郎的身体都在颤抖,这个成熟的男人当年也是个青涩的少年,承太郎内心深处的伤疤从未被抚平,反而随着时光流逝日渐加深

拿场战斗承太郎赢了迪奥但输了一切,他输了花京院,他没有保护好花京院,后来他看到了徐伦的替身,石之自由,那是和花京院的法皇一样,能够变成线型的替身,承太郎的脑子里全都是花京院的身影,包括他在海里濒死的时候

他看见花京院了,他想要跟着他一起走,但被红发的少年退了回去

“承太郎,你现在还不能来,回去吧,我们迟早会见面的”

徐伦并不能理解承太郎现在的心情,毕竟,她没有体会过失去挚友挚爱的感觉

承太郎也经常能够梦到花京院,但每次都被惊醒,他总是在梦境中看到花京院死亡的片段,每一次都是带着眼泪惊醒,无一例外,但这对于承太郎来说,也算是一种幸运吧,至少梦到的是他

自那以后,承太郎不在对徐伦隐藏,他将一切都告诉了徐伦,只是徐伦在听的时候,发现她的父亲身后似乎有个模糊的人影,顶着一头红发,正在冲着承太郎笑,就如同照片里一样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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